水淼淼接过月杉的手帕,“谢谢,我自己来。”

低头擦着嘴,水淼淼隔绝住两人的视线,自己是不是莫名其妙的又树立了什么奇怪的人设。

天真无邪,天真烂漫,纯真无邪。

水淼淼若听到月杉和萱儿的心里话,绝对会吐血三升,这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贬她啊!

她知道的东西或许比旁人来说总要多一些,水淼淼盯着手上的水盈隐,除了危险,有时候不知名的恶意,它也会响那么一两声。

在月杉身旁它会响,在萱儿身旁它也会响。

月杉身后那个鬼影子真实无比,萱儿的心虚也历历在目,但与被乡长抓住,一顿审问来说,水淼淼更愿意待在这,起码也算是心里有数。

水淼淼迫不及待的结束了这场早餐,吃的她胃疼。

“月杉你回床上躺着去,休息,贫血可不是好玩的,且也不能如刀刀伤伤般瞬间恢复。”

“你呢?”

被水淼淼搀扶而起的月杉问道。

“我。”水淼淼转头看向收拾碗筷的萱儿,“你今天要不要出摊?”

“要啊。”萱儿下意思的答道,娘的病,虽无药能痊愈,但药也是不能断的,所以肉摊是不能不出的。

或许是变天了,娘最近的病情严重了些许,让爹照顾娘,自己出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