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重要了,这是条命啊!”水淼淼知道不应该跟孕妇吵,可看着烛盼那丧气表现,水淼淼很难不动怒,“这孩子父亲是谁!”

她担心简褚,可更关心眼前人。

烛盼似并不想回答,水淼淼也不追问,“你不在乎胎儿,可以,请你在乎自己,那个女人生辰不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的!”

“鬼门关吗?那这应算是第四遭了。”

“你说什么!”水淼淼严重怀疑,自己今日耳朵,绝对是在外面被那一群又跳又唱的人弄坏了。

“胎儿是公子的。”

烛盼话落,水淼淼心中再无半点思绪,连阿巴阿巴都做不到了。

烛盼看了眼水淼淼,眼中聚上泪,她不想说的,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水淼淼安静下来,听自己说话。

“也总算是知道那人为什么要制造鲛人了,因为她需要鲛人泪,但鲛人泪非纯种鲛人不可流。”

“凭人造,不可诞生纯种鲛人,但血脉遗传可以,但那人迟迟造不出男鲛,正好他们知道了公子的存在,终还是我们拖累了公子,她们抓住了公子,给公子灌了药,公子便少有清醒的时刻······”

“血脉,遗传,下药,生产。”水淼淼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在听些什么,说些什么了。

“可你知道吗,公子算不上鲛人,鲛人血脉不是时刻都做主导的。”

水淼淼呆呆的点着头,这个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