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痛作祟还是提及了家人,水淼淼突然委屈的啜泣了起来,背过四孠将自己缩成一团无声压抑的哽咽着。

她到底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她到底该如何,总感觉做什么事都不对?

从前劝自己修炼,现在又一个个都改了口,但同样都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帜,万凰宗送来的那些东西怕也是这个注意,玩物丧志?能不能不要这么朝令夕改,显得自己好像没有选择的权利似的。

你总不会改吧?

水淼淼手伸向自己的脚踝,紧紧的,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淼淼。”四孠看着水淼淼颤巍楚楚的背影心也苦涩,学了一辈子的医却不能为水淼淼分担半分痛楚。

到最后,还是水淼淼爬起来,安抚着四孠抱了抱他,气若游丝的在他耳边,如吞刀片的艰难吐字,一字几喘的说清这只是潋滟医药的治疗作用,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第一次,四孠忘记了他学的那些尊卑,大胆的抬起一只手回抱上水淼淼的背,四孠知道,水淼淼强撑起来说这么一段,怕的是贤彦仙尊在找潋滟医麻烦。

“奴知道了。”

听到四孠肯定的回答,水淼淼会心一笑,松开手直挺挺的倒回了床榻上,重新缩回成了一小团,独自忍受。

四孠帮水淼淼躺好,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盖上被子,转身离开去向贤彦仙尊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