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借口说回落院换衣服,月杉甩掉萧彤,回到落院后,全身力气恍然被抽干,晃悠悠的蹲到地上。

“明明是个好机会的。”偃月现出形。

“您怎能这样做,太危险了。”月杉紧紧抓着药罐,将头埋在臂弯里。

“有谁怀疑吗?有些事不需要太多的计划,在说了不是你先绊倒那个人的吗。”

月杉呼吸一滞,语气有些虚的道,“我,我只是绊倒了靖巧儿而已。”

“而已?”无形的手托起月杉的脸,偃月让月杉看着自己,“若你没有想法,就不会绊倒她了,本座不过是帮了你一把,可那丫头的运气太好了,剑刚脱手她就察觉了,不然她身旁那男的怎会抓住剑。”

被迫望着偃月半晌后,月杉苦笑起来,在台上看着剑向水淼淼飞去的感觉很难受,真的很难受,“我不想伤害水淼淼。”

偃月眼神一凝,“你已经下手,说不定她已经察觉到了,你没的选择!”

奋力挣脱开偃月,月杉摔倒在地打翻手中的药罐,这是水淼淼送的,至今她都还在关心我,何曾想要害过我。

“若她出手一切都晚了。”偃月蛊惑的声音响起。

“我!我我,那也得是我自己来!”收起地上药罐,月杉将蕴灵珠从怀里取出,放回房间,“就不劳您费心了。”

看着月杉关上门,偃月气的轰碎整个屋子的东西,“你不听我的,迟早会死她手上的!”

天渐暗,在药庐看着四孠熬药的水淼淼,收到了萧彤的传音,说在银杏道那的文杏台上做宴,一给月杉压压惊,二是庆贺月杉领舞,邀请自己前去。

今儿一天都还未跟月杉说上话的水淼淼悻然同意。

“药喝了才能去。”四孠拦去水淼淼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