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的,我怎么这么笨呢!”水淼淼拍着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着,“她们之间百分百有联系的,一个主子,对,毕竟我第一次见含笑跟鲛人有关,醉蝶也是······”

有阴影罩下,水淼淼后知后觉的闭上嘴,抬眼看着,凑上前的庹炎君,“你都在嘟囔什么?”

水淼淼抿着嘴,她能说吗,当然不能,她不能把简褚还有鲛人的事说给庹炎君听,庹炎君不能用好与坏来定义,他处事风格全凭自己的喜怒。

庹炎君已坐回身,藏君剑杵这地,弄出声响,盯着火堆,笑的骇人。

虽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但水淼淼知道这货在威胁自己。

“我最讨厌被人蒙在鼓里了。”

“我也是。”水淼淼讪笑着接过话头,从水盈隐里掏出那个染血的瓶子,握在手中,“就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那就从头讲。”

水淼淼摇着头,她不可能从头讲,她不会编谎话,怕被庹炎君看出来,她只是要省略简褚那一部分。

“起始什么的不重要,你知道我跟含笑的私仇是因为什么吗?”

庹炎君靠在墙上,并没有要猜猜看的想法,“我讨厌故弄玄虚。”

叹了口气,水淼淼看着手中的瓶子,“这里面装的是一只大白兔子的骨灰。”怕庹炎君误会,水淼淼还添了一句,“是真正的兔子,不是叫大白兔子的人,含笑虐杀了大白兔子一家,是不是觉得我大题小做了,因为几只兔子?”

庹炎君摇着头,“挺好的,这要是我养的,就算给我弄掉一根毛,我都能让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