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的水淼淼挑了挑眉,庹炎君没有明白,但无所谓,也影响不到什么。

水淼淼与庹炎君是不一样的,庹炎君的气愤更多原因大概是因为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

水淼淼不是大白兔子的主人,大白兔子的主人先是圣元老祖,后是琅娴大家,自己只是个从天而降的意外。

但没有一个人想寻个真相,大白兔子在他们眼中算不上什么,可琅娴大家不是说最喜爱动物的吗,她好像也没说要找凶手,估计是当时太伤心了。

念头在脑海中也就一闪而过,水淼淼继续道,“这是我跟含笑过不去的原因,至于含笑想弄死我的原因,她说她主上不喜有人离燚夭灵君太近。”

庹炎君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想过这个理由,但没想到还真是。

“继续啊!”

还想给庹炎君一个缓冲,看起来没什么必要,水淼淼收回视线,“或许是觉得我太废了,含笑说了很多,在结合她是杀兔子的凶手,而杀兔子也是主上令,她的主上必然参加了冷俏仙的生辰宴。”

生辰宴?

庹炎君回忆着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不行,什么都没发现,那时他的注意力全在闻人仙和水淼淼这对师徒身上了,也没感觉到任何敌意。

大众的那种厌恶不算啊,庹炎君早习惯了。

“你怎么会感觉到敌意呢?是接近你的人感到到敌意才对啊,含笑的主上不让旁人接近你,这可算的上是爱慕了吧,我刚才说你还不信。”

庹炎君沉默了几秒,“我虽未怎体验过爱,但你确定这叫爱慕?”

“呃,是有点用词不当了,应该是变态的占有欲,一个变态盯上了你,没有敌意,那你总能察觉到一些别的让自己不自在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