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九重仇,水淼淼擦着九重仇嘴角的血迹,“伤那了?”水淼淼仔细打量了一番,似乎除了那一脚被踢到吐血,九重仇身上并无其它见血的伤痕。

“要告诉贤彦仙尊吗?”

九重仇抓着水淼淼胳膊的手立刻紧了几分,想着那人先前说的话,九重仇松开水淼淼,撑着地,顽固的要自己站起“不不用了,不就还是那些看我不顺眼的世家而已。”

“明显是你看不起世家。”水淼淼嘟囔了一句,望着自己手中的短剑“可这次都用上刀子了,真的不用吗?”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九重仇粗鲁的扒开水淼淼伸过来的手,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踉踉跄跄往前走去。

这什么脾气啊!好人没好报啊!水淼淼撑着腰盯着九重仇扶着树步履艰难的背影,算了人家不领情,能如何。

走了,找食堂吃饭去了,水淼淼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九重仇将背上的刀取下抱在怀里。

“为何用剑不用刀?”是那人的原话。

刀!那人是奔着刀来的······

“这戏似乎没有看头了,不行我安绝老要看的戏怎么能就这样无疾而终。”安绝老瞥了眼一旁装木头的穆苍“小子想什么呢!眉头皱的能夹苍蝇了。”

“没。”穆苍揉着自己的眉心。

“我亦没说一定能见到你小情人。”安绝老看着穆苍一言不发还以为在生自己诓他当工人的气,“这戏大幕都没拉开,老夫短时间是不打算走了,你可多待些时日说不定就见到了。”

他已经见到了,还差点打晕她,不过看样子淼淼应该是完全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