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做,前提是你吃吗。”

“我。”真想一鼓作气的喊出,‘你敢做我就敢吃’但隽器师冷静的想了想,符令君是真敢做,自己是真不敢吃。

“我鞋子呢!”最后还是隽器师妥协了,下了床。

“别以为我喝了粥,就是原谅你了,你做的事天理难容,竟给亲弟弟投毒。”

“注意用词。”

符令君给隽器师碗里夹了一筷子小菜,“僵直粉而已什么时候成投毒了。”

“但性质一样的恶劣,何况你还打我来着。”

“我下手了吗!”

“你想下手。”

“我,我那也是因为被你气的神经错乱的缘故。”

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符令君在自责昨晚的冲动,隽器师也在自责。

反省了一夜,隽器师承认自己最近行事确实有点太放浪不羁了。

“我以后不会了。”

隽器师小声的说道,换了符令君一个白眼,一点都不指望你会改,“继续吃你的吧,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