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看着散了一地的绳子,琢磨着要不在把自己系上,她应该是中了迷药,但时间都这么长了,她是晕呢,还是醒呢。

好纠结啊!

就在水淼淼纠结的时候,许大已经推门进来。

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到谁也不惊讶。

“啊!救命啊!”水淼淼突然尖着嗓子喊了起来。

许大硬生生被门槛绊的踉跄了好几步,扶着桌子才站稳,望向水淼淼。

在集市马背上看见水淼淼时,只觉得她很特别,塞在男装里像个瓷娃娃一样,不知这姑娘,性格还这般,这般,许大不知该用有趣还是有病形容。

“很假是吧?”水淼淼看着许大的反应闭上嘴。

“很刺耳,关键是你现在喊救命,不觉得晚了点吗,山上都是我的人。”

“呃,我只是觉得作为被绑的人,应该喊两句应个景。”水淼淼耸着肩,“看你这反应,铁定是有防备了。”

许大笑而不语,走上前,色眯眯的道:“你一会儿可以慢慢喊的。”

水淼淼翻了个白眼,“我最讨厌别人跟我开黄腔了!我本来还想与你讨论一下婚书的,你领过婚书吗?”

“啊?”许大愣住了,这姑娘脑子莫不真有问题吧。

琅琳嬕给的粉包,被水淼淼准确无误的砸在了许大的脸上,粉包炸开,白色的粉末,满屋飞扬。

许大腿一软,就跪地上了,但没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