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她似乎又误会了许多,水淼淼向地上看去。

方慈正艰难的想从地上爬起来,他撑着地,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他察觉到水淼淼的目光,然后抬头对着水淼淼傻笑着。

自己真傻!水淼淼避开目光,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仍由九重仇将自己放到床榻上。

“要给你喊四孠吗?”

九重仇指着水淼淼有些红肿的脚裸。

她不想喊四孠,她总给旁人添麻烦,可若不喊,后面添的麻烦还多些,僵硬的点下头。

“无大碍,一副膏药就能好。”

‘啪!’

四孠干净利索的贴好膏药,然后看着淼淼,“心情对身体也很重要的。”

她知道啊!可她总觉得自己最近犯太岁,不是给自己弄一身伤,就是连累旁人,心好累。

自己也没做什么大恶之事,只是想嫁出去,到底惹了谁,自己是不是该做个除祟仪式了。

水淼淼半天没说话,四孠无奈的收起东西,起身。

袖子被人轻轻扽住,四孠回头。

“请问一下,方慈是什么情况?”

“方慈公子?这因人而异,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