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器师显出身形,靠在墙上,抱着双臂,神色不爽,“我就没走远,是你自己太入迷了,都留宿了!”

无语的摇着头,符令君望向隽器师,“都看见什么了?”

“哼。”隽器师转头不屑的道:“有伤风化的事,我才不看呢!”

“有伤风化个头。”若手边有东西,符令君必砸过去,“别乱说,毁姑娘家清誉。”

“她有吗!她搂你耶,哥!你还让她搂了!”

回忆着刚才那一幕幕,隽器师就甚是暴躁,“哥,你看上谁不行啊!为何单对这姓三的另眼相待!”

“行了!”符令君拍着扶手,不想和隽器师谈论这有的没的问题,“我有事问你,闭嘴!”

符令君指着隽器师,“我问你答就行,昨夜跟三水聊什么了?”

“我能和她聊什么,你怕我跟你抢啊!”

“什么都没聊?”

“当然,我又不是你,她跟我聊什么,一句话都没有,哎!”话说一半,隽器师安静了下来,似乎有哪不对。

看向符令君,见他神情严肃,隽器师迟疑的道:“往日这姓三的见到哥你,可都是废话不停的,为何偏偏昨日,一句话都没有,睡前连个晚安都没说。”

“所以说,你没答应三水留宿的事?”

“留宿!我,答应她!”隽器师震惊的瞪着符令君,“哥你是不是病了。”

打开隽器师伸过来的手,符令君重重的叹了口气,“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