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站起,满地白骨,宫格不是水淼淼他们这种新人,但易没有见过这种场景,一时不知该何处落脚。

靠在树藤缠绕出来的墙上,宫格平复这心情,眺望着远方。

在有个百来米,就不在是树藤缠绕出来的树洞,是用灰色石板砌成,血河从哪处便开始分流绕行。

宫格眯着眼,他看不太清,只知无数条血管从那中心伸处,往上蔓延。

因这视角的原因,他看不到上面。

血管里的血似流动的。

宫格掏着耳朵,他因以为心跳声,是醒来耳鸣的后遗症,现在它却依旧在耳边如影随形,还似乎越来越强烈。

做着深呼吸,以免被心跳声扰乱自己的,宫格向前走去,声音的源头似乎就在前面。

摔倒在一堆白骨之上,宫格与一头盖骨四目相对。

坐起身,忍痛将刚才因摔倒而插入身体里,不知是腰椎还是尾椎的白骨,抽出扔到一边。

他得先调息一番······

惊魂未定的水淼淼将埋在穆苍胸膛里的头抬起。

穆苍晕了过去,但尚有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