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抚须而笑。

“孺子可教也!去河里洗一洗,别把我这竹楼弄脏了!。”

李想一步一步挪出竹楼,脸上全是痛苦之色。

李想一边洗脸,一边腹诽不已。

看上去是个糟老头,实际上却是个强到不讲理的存在。难怪南宫铁胆曾经提醒自己,在卧龙岗要收一收性子。

然后李想就想到了第二个问题,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要逼着自己拜师呢?难道不应该是拜师之人踩破门槛么?

李想一身疼痛,强忍着起身,心里暗暗嘀咕。

“这老家伙看上去风烛残年,可为什么连自己都扛不住他的普通拳脚呢?”

李想重新返回屋子,杜郁已经坐在了蒲团上,两个蒲团中间有一张小桌子,有一位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正将酒菜端到桌子上。

杜郁伸手抓了几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然后开口说道。

“老夫一生有学生无数,衣钵弟子却一个也无。

现在你已经拜师,那么接下来就轮到我考验你了,如果考验不过,我也会教你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