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与朱祁镛相互见礼之后,感叹道:“如果叔王能见到皇弟如此,想来也是含笑九泉的。”

朱祁镛比朱祁镇小两岁。是堂兄弟。

襄王说道:“多谢陛下缪赞,臣弟不肖,只求能守住父亲的基业而已。”

朱祁镇说道:“我可不是缪赞,皇弟也看见了,这些藩王一个个都是什么东西?一群废物,如果太祖皇帝能看见后世子孙如此,不知道做何感想?”

这样的话,朱祁镇能随便说。但是朱祁镛却不能随便接话。只是默默的垂手而立。不言不语。

朱祁镇话音一转,说道:“皇弟,我召你来,也是为了今日之事,我欲将诸王分封南洋,却不知道皇弟意下如何?”

虽然朱祁镇一口一个弟弟,但是襄王朱祁镛从来没有将皇帝当哥哥。

面对朱祁镇的问话,自然说道:“臣弟以为,陛下圣明远见于千里之外,非寻常人能及,各地藩王不能明陛下之意,是他们的错。”

首先,襄王很能摆正自己的位置,皇帝在咨询你的意见之前,已经表过态了。难道皇帝是想听你劝谏的?

襄王只能支持。

其次,襄王一脉作为第一个在外分封的藩王,在麓川几十年,历经两代人,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但是在整体上来说,不过是老襄王,还是现代这一位襄王,都是没有后悔过。

无他,比起那种被变向圈进在一座城池之中的生活,虽然麓川的生活是艰苦了一些,危险了一些。但是却能给男人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权力与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