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蓉姐放心,”林鸿飞重重的点点头。听到蓉姐这话,林鸿飞就明白,自己这人情欠大了,“小玲是个好女孩,能够娶到她为妻子,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分……蓉姐,我再敬你。”

听到林鸿飞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让人肉麻麻的情话,之前一直站在林鸿飞的身旁和林鸿飞一起敬酒、但一直没有说话的东方小玲瞬间就羞红了脸,不过到底是从小在官宦家庭长大的孩子,害羞归害羞,整个人却依旧落落大方,也双手恭恭敬敬对蓉姐举起了酒杯,“蓉姐,我也敬你。”

她比林鸿飞更加明白蓉姐的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蓉姐没有如同刚才林鸿飞过去敬酒的时候那样只是浅浅的沾了一下唇,而是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对了,还有个事,估计这几天就能下来,我提前给你说一声吧,”放下酒杯,蓉姐望着林鸿飞,声音略略放大了一些,“你们公司是打算和中南工大联合搞那个铝锂合金项目是吧?原则上没有什么问题,过几天郑子樵教授和咱们国家粉末冶金技龗术的创始人之一黄培云院士会过去和你们谈在铝锂合金方面的合作事宜,我先恭喜你们了,铝锂合金可是一个烧钱的东西,希望不会烧穷了你们。”

“黄老先生也要来?”林鸿飞瞬间长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拢了。

这段时间和师绪昌老先生、郭蕴宜女士的接触,让林鸿飞对共和国在冶金领域的诸多位大牛级的人物都有了些了解,这位黄培云老先生是共和国冶金领域、尤其是高温材料领域稍稍次于师绪昌老先生的人物,但相差也是仅仅在毫厘之间,若说真的有差距,那也未必。

师绪昌教授专攻高温合金材料,而黄培云老先生则主攻的是粉末冶金,同样也属于高温材料的一种,他不仅是共和国粉末冶金学科的创始人,更是创办了共和国的第一个粉末冶金研究所,更是在全世龗界范围内首创了粉末烧结理论和粉末压制理论,在世龗界高温材料领域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在正在筹备的工程院当中,黄培云老先生是毫无疑问、当之无愧的首届工程院院士之一,只待工程院一正式成立,他就可以享受这一荣誉。

明白了黄老先生在共和国材料领域的地位,你就可以想象林鸿飞心中到底有多么震惊。

“听说有个傻子愿意出钱帮助中南大学搞铝锂合金的研究,黄老先生也有几个项目,打算看看能不能顺便宰这个傻子一刀,”蓉姐笑眯眯的道,“黄老先生在咱们共和国材料领域和科学领域的地位那可是响当当的,你小子不会舍不得出钱吧?”

蓉姐笑眯眯的说的轻松,可周围知龗道黄培云老先生在共和国材料领域地位的人,却无一不是大出了一身的了冷汗:这个信号太吓人了!

尤其是那些刚刚一起老王家失了圣眷、心中隐隐有看林鸿飞笑话的意思的家伙,更是捶胸顿足懊恼不已:蓉姐啊蓉姐,您有这样重量级的消息为龗什么不早点放出来……失策了啊,失策了!

其实最让他们感到恐惧的还不是蓉姐的这番话,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这个信息背后蕴藏的东西,这个东西才是最让他们感到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