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楚瑜像是有感而,又像是临别赠言,她说道:“盛从肃骗人骗己,你跟着他,真是学了个十成十。”

盛泉一噎,真是无处辩驳。他很快又听到楚瑜问他:“宋如我现在还好么?”

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要说身体,人家双‘腿’骨折,并且脑子有一块大淤血等着开刀取出来,位置尴尬地让人真是害怕,而宋如我也整天昏昏沉沉半死不活,但除了这个,其他呢,盛七为了她静养,举家搬到比鬼宅还鬼宅的地方,平素里照顾她都是亲力亲为,并且像是练习过无数遍一样,得心应手地就像是医院里出类拔萃的护工。

楚瑜得不到回答,自己却先叹了一口气:“怎么可能会好。”

盛泉也无从辩驳。

两人吃饭到一半,盛泉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傅雨。这位姑娘自从跟李木白离婚之后,一心扑在画廊上面,为“终点”挖掘了好多位十分具有潜力的艺术家。一天一个电话汇报盛从肃,愈像一个都市金领。

当然了,她离婚之后,成功代表傅氏家族拿到了塞恩制‘药’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一跃成为塞恩最大的股东,直接对于席执行官有生杀大权。

李木白李总裁的身份还要仰仗自己前妻,傅雨却在新一任总裁任命上投了李木白一票,被新闻人士称为中国好前妻。

盛泉想,那些新闻人士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傅夫人的正牌‘女’儿傅家碧也被安□□了董事局,并且分管新‘药’事业部,可是说是抓住了集团的命脉。这小姑娘还在国外读研,翻翻布桑科技报就知道,大名鼎鼎的神童傅。

“喂,盛泉?”傅雨一向娇柔像个大学生的声音传过来:“老七没空么?我打他电话没有接。”

“傅小姐,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其实盛泉知道,有什么大事,不就是陪宋如我和盛泱吃饭。

傅雨没打听到消息,失望地挂了电话。盛从肃这一个月已经近乎人间消失,要不是傅雨每天以工作名义一通电话,她几乎都要以为再也联系不上人了。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钟,傅雨终于再次打通盛从肃的工作电话。电话那头照旧是低沉的男声,照旧是那几个字:“十分钟。”

傅雨用了八分钟汇报工作,后面两分钟她脱离工作状态用平常说话的口‘吻’问:“老七,泱泱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