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严格来说,今天林鸿飞的做法稍稍有些违反政策,当然,违反政策的事情大家见的多了,这种程度的违反政策,谁都不会介意,但如果林鸿飞若是一口咬定了“高度机密,无可奉告”,他老马这会儿又能是什么反应?吓的尿了裤子都是轻的,无论如何,林鸿飞总是卖给了他一个人情。

“都是乡里乡亲的人,能帮一把的,肯定要帮一把,老马你说对吧?”林鸿飞道。

“那肯定的,大家都是乡亲,能帮一把的肯定要帮一把。”马站长连连点头,虽然他并不是北郡市当地的人,但好歹也在北郡市工作了多年,说是半个北郡市人也不为过,这话虽然说的有点不要节操,可也能说得过去。

“就是这个道理,”林鸿飞的戏肉终于露出来了,“老马,我跟你打听一下,如果我们修建一条小支线,就是从咱们北郡市到港口、再从车站这边将我们公司连接起来的轻载火车线路,你觉得这么一条线路的每公里造价大概是多少?”

“林总,您可别吓唬我,您要修铁路?”马站长吓的手中的酒杯都有些拿不稳了,差点儿掉在桌子上。

“现在货物的转运全靠公路和汽车,运输成本有些高了,”马站长的反应,林鸿飞并不觉得奇怪,“修条铁路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你看咱们市里的大型老国企,哪一家没有一条直通他们工厂里面的专属铁路?我们公司一年为北郡市创造了这么多的效益,却连条专用铁路都没有,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听到林鸿飞这么说,马站长顿时愣了一下。

很多老国企都有自己的铁路,这倒是大实话,基本上每个市都有那么几家以前的老国企,铁路是从车站直接通往他们工厂里面的,若单纯的从贡献的角度来讲,古齐省工业制造有限公司的北郡汽车制造厂、摩托车制造厂、摩托车发动机制造厂、汽车发动机制造厂等单位一年创造了那么多的效益,没有条专属的铁路,那还真的是咄咄怪事。但是……马站长心里苦笑了一声,不知龗道话该怎么说:尼玛!这是铁路啊!再小的铁路,那也是铁路不是?

“道理是这个道理……”马站长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苦笑着开口了,“林总您也不是外人,我就直接给您明说了吧,您看到咱们市里的火车,多数还是蒸汽车头,像是这种级别的铁路,实际的造价不过500万一公里,但报上去的报价差不多就要800万一公里。您说的这两个,总共也没有多少里程,我估摸着大致不会超过40公里,也就是2个亿的事儿,但这铁路的审批权……就算不说审批权,线路勘测以及铁路修建都是技龗术含量很高的活儿,一般的建筑类企业和道路修筑类企业根本就玩不转,最龗后这个工程还是要落在铁路系统下属的某个局上,不过好像您和咱们铁路系统的关系……”

林鸿飞点点头,明白了:对于任何一条铁路来说,2个亿那都不算个事,但问题在于,自己和铁路系统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以前是没机会,现在逮着了这么一个机会,还不得往死里为难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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