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烈火烹着铁器滋滋啦啦的声音。

在沉默中水淼淼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因着是前来祭拜先人的,她将饰品都摘了去,除了耳钉实在没有办法以外。

“说起来,跟你手上那个手链很像的,所以我们是真的有缘,差一点就要以为你偷了去,但你收起来定是个饰品。”隽器师突然插入题外话,大概是想将氛围调节的轻松点,但那扬不起的湿冷声音说什么都是低落的。

隽器师自信他打造的东西若被给了出去就该寸不离身,何况是防身之物,以水淼淼的警惕,不可能就真的撒着手跟自己往这深山老林走。

因为腰间系着怀归日,所以水淼淼就收起了水盈隐,何况以她现在的灵力,水盈隐使用起来并不方便。

好像是一个误会?可又没什么好解释的这又不重要。

重要的是隽器师此刻需要个倾听者,引领者,将这个故事说下去。

这故事,隽器师还从未跟任何人讲过,为什么讲给水淼淼听?

因为水淼淼够傻,够天真。

讲给旁人听,到这在继续下去,基本都能猜出他的师父是谁了,下意识的审视是谁都不可避免的。

而隽器师只想讲个故事而已。

不过现在的他正在迟疑,她真的不知道吗?她真的想听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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