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逃得性命,回头就让爹爹派遣大军,定让这美人尝尝他刘扒皮独步江湖的棍术。

铁飞雪在刘扒皮的衣服上,将长剑上的鲜血擦干净,唰地还剑入鞘。

直到此刻,魏小宝才走进院子。

“相公。”南宫羽裳被吓坏了,迅疾扑进魏小宝的怀里。

魏小宝颇为懵逼,推开也不是,抱着也不是,神色很尴尬。

昨晚他跟南宫羽裳说得很清楚,他现在是个阉人,可这姑娘仍然一口一个“相公”地叫着,还是说她不知阉人的意思?

但对南宫羽裳这样的大家千金来说,面对满院鲜血淋淋的尸体,确实会很害怕。

魏小宝抬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有我在。”

听到这三个字,南宫羽裳莫名觉得心安,松开魏小宝站到旁边。

魏小宝一把将刘扒皮拎起,道:“正好我有事要去府衙,就有劳刘公子带路了。”

“行行行。”刘扒皮将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

等到了府衙,就是这些混蛋的死期。

魏小宝转而又对南宫羽裳说道:“你跟青月住在这里,并不安全,先回家去吧,我稍候就来找你。”

南宫羽裳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