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志的办公室里,听完尖嘴猴腮的手下汇报,陈恒志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之se,对着那名尖嘴猴腮的青年摆了摆手,他淡淡说道:“你这次做的很不错,以后好好干,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行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去楼下帮忙吧!”

尖嘴猴腮的青年顿时轻松下来,脸上陪着笑容,恭恭敬敬退出去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那张不断摆动的老板椅上,陈恒志手中拿着一块翡翠扳指,眼神中闪动着思索的光芒。

经过前段时间的打探,他已经打听清楚,王轲应该是一名`器师,而且应该还是一名高级器师,虽然高级器师对他来说,根就是不值一,但王轲的年纪摆在那里,在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能够达到高级器师境界,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天才了。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知道福轩堂拍卖出去的符,到底和他有着什么关系?

那些符到底是王轲亲自画的?还是他背后有什么厉害人物?画出符让他卖给福轩堂。

不过,他越想越是觉得王轲不可能是画符的人,毕竟他的年纪和风水级别放在那里,他至今止还没有听说过,一个连yin阳师级别都不到的年轻人,能够画出符来。

他平时人低调,而且因xing格原因,所以王轲到昌吉市风水师协会考核的事情,还没有听到风声,否则的话,他就不会认那些符不是王轲画的了。

离开福轩堂后,王轲并没有回家,而是再次返回到自xing居,因得到的那个古阵谱还在赵门丰手中,甚至还有几个问题他没有弄懂,所以他整个下午的时间,就再自xing居跟着赵门丰学习。

对于今天发现白若尘的异常,王轲觉得既然白若尘不愿意说,那就找个机会询问一下季云虎,凭白若尘和季云虎的关系,他相信季云虎一定知道点什么。

傍晚时分,王轲离开自xing居,朝着赴约地点红门楼赶去。

红门楼,昌吉市古玩交易市场附近的一家高档茶楼,甚至被广大人群流传着的一句话,便是“能够进入洪门楼,身价能够盖金楼。”可想而知,这里的消费水平到底达到什么程度。

从门面上看去,红门楼的大门并不是多么的富丽堂皇,也没有什么威严霸气。可是在王轲大步踏进红门楼,走到里面第一个小厅后,他简直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