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拜访九天师兄。”张鹤龄立即说道。

他取出一张符纸,双指一抖,符纸化作一片火焰,把他和陈鹤玄都包裹起来。

等到焰光消散,张鹤龄和陈鹤玄就到了一座石洞前方。

石洞上厚重石门紧锁,不露一丝缝隙。石洞前积满尘灰,两旁的岩壁上,长满了藤蔓青草。

看那样子,也不知多少年没有来过人了。

“九天师兄闭关多久了?”陈鹤玄问道。

“我已经十七年没见过他了。”

张鹤龄道:“上一次见他,还是原始圣帝祭典。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九天师兄的无极剑练的怎么样了?”

张鹤龄也有些犯愁,不知该不该硬闯进去,先在门口故意说几句话,要是云九天想出来,就会应一声。不想出来,那就没办法了。

“还好。”

在两人身后,突然有人应声说话。张鹤龄和陈鹤玄都是一惊,转身过去,从发现不远处有个凉亭,里面坐着一个青衣道人。

这个道人高高的道髻,以乌木为簪,五官瘦削,棱角分明。鬓角斑驳花白。

左手轻轻握着一柄乌木鞘长剑,坐在脊背挺直,眼神湛然,明亮却不刺人。只是眉宇之间,带着两分难以言说的落寞。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如何在意。

张鹤龄先惊后喜,快步走过去稽首施礼,“九天师兄,您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