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外,方涥开着越野车一路疾驰而来,道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可见京城的动荡,已经对百姓进行了严管,入城门时,方涥被两三百士兵围堵着,放下乌黑的车窗,掏出了过时的二级龙令,士兵才缓和了兵戎相见的氛围。

一名看上像是小头头的士兵向方涥询问着,“敢问这位大人,来京城何事?是否有皇宫旨意?如无旨意传召,还请大人返回!”

“本官乃沿山县县令,皇...”

“大人请进!放行!”方涥的话都没说完,这个士兵只听到沿山就放行了,什么时候京城的通行证是沿山出品的?方涥没在乎什么,八成是皇后交代过了,才会有了刚才的一幕。

越野车进了京城,街道上仍旧没什么人,只有来回巡逻的士兵,还有每间隔十几米就有三五个士兵站岗,可见京城的形势多么严峻。

士兵没见过越野车,其他车也没见到过,不仅投来狐疑的目光,还有小声议论的声音,此时方涥就在皇城大门口,盘查的士兵老是想探头到车厢里查看,无奈自己的盔甲始终进不来,后来一个无脑的士兵,居然拿着长矛伸进了驾驶室,从方涥身边捅刺了过去!

见状,方涥一拳,送飞了那名士兵,座椅都是真皮的,被桶几下,那还有样子吗?“卧草!你居然敢刺杀我?”方涥一声大骂,才制止了旁边士兵的围攻,刚才方涥一拳打飞士兵,让其他的士兵陷入了战备的架势,随时随地准备给越野车开几个窟窿,而方涥的一声大骂,让其他士兵不知所措了,‘那个被打飞的那家干嘛要刺杀别人?此时还能到京城的人,而且还能安然无恙到皇城大门口的,都有特殊地位的人,为何要刺杀别人,上头没这个命令啊?’士兵们虽然不知道怎么做,但也没放任方涥进去,无奈就这么僵持在大门口。

片刻后,一个小太监跑了出来,“皇后宣沿山县县令觐见!”

听到此话,方涥才返回到越野车上,开着车硬顶着几名还不肯让路的士兵走了两三米,旁边的小太监看不下去了,“皇后宣沿山县县令觐见!”又复读了一遍之后,所有的士兵才让开道,只是方涥开的速度太快,小太监还想搭一下车都没来及,只能用尖细的嗓音细哼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追着越野车到了大殿外。

皇城内与京城内,截然相反,怎么相反的呢?首先是皇城门到第一座大殿的‘广场’,一堆一堆的人被士兵看押着,为首的一人,居然是方涥的老熟人,梁公公。

见到那黑色盒子里下来的是方涥,梁公公激动的想上前说句话,他以为方涥是皇后的人,才能那么招摇的进皇宫,想叫方涥以熟人的关系,替他美言几句,只是还没等他身子抬起半尺,就被士兵一棍子抡了上去,右肩膀都快被打塌陷了,吃痛的梁公公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方涥看到了梁公公,他现在是升级版泥菩萨过江自身勉强能保,保别人?一丝儿希望都没有,默默地转身走向宫殿。

宫殿门口也好,宫殿内部也罢,全都是不惧酷暑的士兵,那一身盔甲下,稀里哗啦流着汗水,到了大殿门口,也没什么通禀的规矩,方涥在门口还想迟疑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通禀或喊话的太监,结果一抬头,便看到远处主坐上皇后这个毒婆子正向他招手。

跨进大殿之后,可能是刚才的光线差,方涥在殿外只看到了大殿里的士兵,当现在走进大殿才发现,面朝中间通道的士兵身后,还有许多人,左半边是穿着官服的大臣,右半边...全都是千里县方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