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方涥睡了一觉回到古代,大清早整个沿山县都乱套了,大街上像过年一样,各种东西都飞上了天。方涥一行人是外来人,不知道这沿山县的风俗,看着整个沿山县那么热闹,方涥也打算配合一下,只是刚准备动手布置一下门口的时候,张掌柜骑着马就来了,看这架势属于十万火急啊。

沿山县随小,但平民百姓不准在县城里骑马,只能牵着走,想骑也可以,马头旁边,必须有人牵着,其实那也叫牵着马。

“风少爷,不得了了,你...”张掌柜下了马,看到门口正打算挂红布的方涥,话说了一半就呆了。

“哟张掌柜,这是怎么了,什么节日那么热闹,还能让您骑着马跑来?”方涥是真不明白,热闹的节日,还准许在城里骑马了?难道也有传说中的放行日?

“风少爷,快快快,把红布收了!”

“啊?”方涥看出了不寻常,随手把红布全部丢给了风仑。

“风少爷,沿山县出大事了,县令大人昨晚被杀了!”

“啊?!被杀了?!”论演技,方涥绝对不差,只是没有经过专业培训,但表情纯天然啊。

“是啊!县令夫人和随身丫鬟都失踪了,县衙里的衙差和捕快都在全城的搜查,张某已经差人送信到京城总部了,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下来。”张掌柜说着,还朝方涥拱手一礼。

“张掌柜,您这什么意思,县令死了,你报上去,干嘛对我...”方涥看着张掌柜,一脸的故事没读懂。

“风少爷年轻有为,且饱读诗书,所以张某不仅汇报了县令的死讯,还推荐了风少爷,担任沿山县县令一职。”

“啊?!”张掌柜的一席话,彻底让方涥傻眼了,“这当县令还能推荐的?”

“这个,别人不能,但我们信镖的掌柜是可以的。”

“噢?为什么?”

“风少爷有所不知啊,我们信镖当家的是岭安国皇帝的亲哥哥,而且是一个妈生的,”张掌柜说到这里,拉着方涥朝院子里面走,看看身边没什么人,又继续开口道:“我们当家的和皇帝关系之前并不好,原本这皇帝的位置是我们当家的,但后来不想手足相残便让于了自己的弟弟,弟弟登上皇位后,什么承若都没兑现,反倒还对我们当家的施压,而且弄的整个岭安国民不聊生,我们当家的没与自己弟弟计较,还创建了信镖,覆盖全国,掌握一手的当地情况,协助自己弟弟也就是现在岭安国的皇帝发展国家,尤其当初发生了‘孤者’造反一事,我们当家的可是亲力亲为的保住了岭安国,那次之后,我们当家的便与皇帝修复了关系,一些地方官,没罢免权,可当位置有空缺时,有推荐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