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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

江阮高烧已经褪去。

她时不时的清醒一下,但是维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一天一夜,傅迟寸步不离。

18:00。

傅迟再次测了测江阮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是挺过来了。

他盯着床上姑娘的脸,手中轻轻摩挲着那只小兔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唇角若有似无的上扬。

那时候,他们在深山老林里面,野生动物很常见,时常碰到的就是野兔,她小时候很喜欢兔子,每次出去训练,总会拉着他偷偷跑去后山去逗野兔。

后来进行了封闭式的训练,无法轻易外出,她便自己雕刻了一只送给他,这只木头雕刻出来的兔子,他一戴就是十一年。

曾经很多记忆都渐渐的浮现心头,虽然那两年在那个地方确实如同炼狱,踩着尸骨往上爬,可是对于他来说,只要她在,无论什么地方,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傅迟微微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