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屿笑了。

“还挺记仇。”

“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事儿。”诗汀白双手环胸,说的阴不阴阳不阳。

“我错了,成吗?”男人侧头,冲着他挑了挑眉,暗光流转,一种只可会意的意味从心肺上头。

认错倒是挺干脆利落的。

诗汀白哼了一声,侧头不说话了。

他现在,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淋雨淋了太久,浇灌太久,脑袋都在发懵,浑身都黏黏糊糊。

陆一屿侧目看了看旁边的人儿,没说话,只是将车子里的空调调高了一些,放了一手舒缓的轻音乐,让人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

薄薄的嘴角始终上扬,深黑的眼瞳里盛着浓稠的温度。

这滋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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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房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