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憋闷的情绪在胸腔蔓延,怎么都无法纾解,多年的仇恨,她却没法明目张胆的动手。

你最好。

不要有。

——

首都的气温相对潮湿。

房间里也得每日除湿,不然会很不舒服。

床上。

陆一屿已经做过了手术,子弹也已经取出来了。

只是。

他自己闯进去,被那些人打的不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看的人头皮发麻,命都没了一大半,好在子弹的位置并不是特别的危险,不然,这个晚上他都熬不过去。

柏清郁站在床上,他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抿了一口又歪头看了看面色苍白还在昏迷中的男人。

“啧,这些人的想法,我真是不太理解。”

为了不相关的人,为了所谓的公道正义,可以把自己的命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