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连连摆手:“你别胡啊,我们那就是纯净的革命友谊,跟谁都一样,可没你想的那样啊。”

“那就是我多嘴,反正你自己斟酌吧。”

王言笑呵呵的,没有再继续下去,让刘峰听进去一点儿就行了。其实刘峰追求林丁丁也没什么,就是不要发生原本的那种事儿,给调出了文工团,又坏了名声,又失了前途。王言的目的在于避免以后发生的事,但那又不可控,所以便劝刘峰有点儿逼数,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两人沉默着走,王言四处的看着风景,看着行军的部队,好一会儿没话,刘峰的悲伤已经溢出来,淹到了王言的脚底。

似乎是想要缓解气氛的尴尬,刘峰问道:“你怎么想的?也没看你跟谁走的近啊,不是真惦记郝淑雯吧?”

“你怎么知道不是郝淑雯惦记我呢?”

刘峰乐了:“感觉你最近变化挺大的,你以前可不大话。”

“以前是咱们俩没接触太多,你不了解我,我可从来不大话。咱这叫自信,知道吧。教员有句残诗,的相当好。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我就在他老人家的指导下,往这个方向努力。”

王言大声的朗诵着这句诗,相当的豪迈洒脱,自有风采。

“我看好你。哎,对了,你那歌写的怎么样了?”

“词写好了,谱曲子呢。”

“什么歌啊,让我听听呗。”这时候,在他们二人身后响起一个女声。

“穗子啊,你怎么跑我们后边了?”刘峰问道。

正是扛着一杆红旗,腰上还拴了两个双面的腰鼓的萧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