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两个月的时间,他们的生活都有了明显的改善。毕竟以前他们是家中主力,基本都是靠他们养活的。现在不然,做警察的工资并没有比工厂做工的工资高太多,一家人的生活质量肉眼可见的提升。

受此影响,王言跟黄竹坑警校的那个叫高朴的教官通电话的时候,听他说报名警察的人更多了。本来工资就不低,能捞外快、收黑钱,现在甚至给家人安排工作,还是全港最高标准的工资。这是一人做警察,全家都沾光,那能不踊跃么。是以本就多的报名做警察的人,更是爆发了一波。

值得一提的是,借助高朴的关系,王言成功的渗透到了警校中,那里的华人警员家属全部都是在他的厂子里做工。把握住警察的源头,先人一步。

当然警校的学员不可能全部分到他的手下,肯定是要分到其他探长那里的。是个聪明人都知道不该那么早选,要不然到了地方怎么混?但是他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一部分优秀新人的去向,就如他当初被分到陈统手下一般,还算是有点儿用的。

现在华人警员的家属,基本上全部都被华探长瓜分了,各个探长也彻底的划分了阵营。一个警员是谁的人,只要看他的家人在哪里做工就能知道,现有的格局已经定住了。接下来的角逐,就是在保证正常舔洋鬼子的基础上,谁撑的最久。

不懂装懂是人的共性,尤其一帮手握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华人探长,不可能忍的住不插手生意运转。不是所有人都会做生意,或许现在他们可以靠着人脉,靠着港岛经济上行,做旧有的传统行业就能不少赚。但是将时间拉长,也不用太长,只要过个两年三年,必然是有华探长支撑不住破产,转投其他探长麾下的。

而且还涉及到华探长的调换,那么原本的那些警员的争取也是一大要点。没有可以,有了再没有,不行。现在王言将华人警员的地位提了上来,谁跟不上,谁就下去。

所以各个华探长的嘴中,永远少不了对他的诚挚问候,并且大家都默契的压制、针对他,犯众怒了。可以理解,毕竟没有他这么折腾,他们也不用花那么多钱出来做什么生意,开什么工厂。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出钱入股了……”

“为什么?”

白月嫦撇了撇嘴:“怕我分你的钱嘛,看那一箱箱的凉茶,隔壁还在生产设备,肯定大赚嘛。”

“思想太狭隘。”王言搂着她的肩膀:“实在是股份不好算,如果给多了,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如果给少了,你的那些钱我拿着也不安心。再说了,你老爸那里也是个麻烦,争来争去的太磨叽。我知道肯定赚,但是你们不知道,所以干脆就不要你投资喽。

喂,白小姐,不要把嘴撅那么高好不好。我是为你好,知不知啊?再说了,我怎么会怕你赚我的钱呢?今天晚上我摆平了你老爸,择个良辰吉日成婚,到时候我的不就是你的?眼光放长一点,这些钱才哪到哪,最值钱的是我的智慧,明不明白啊?”

他知道白月嫦是无心的,要说钱,她真的不在乎,毕竟这么多年锦衣玉食么,干什么都不差钱。对钱当然有概念,但是同普通人为活着挣扎的概念显然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