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只得转身回去……

那天以后,王言一下老实下来,真就是安稳的在工地里干着他的钢筋工,从早到晚就是在那绑钢筋,活干的快,也干的好。

这给沈建东整不自信了。

过了几天,他拉着沈星说话。

“那小子怎么回事儿啊?”

“舅,什么怎么回事儿啊?”

沈建东说道:“王言啊,你看那小子像是老实干活的人吗?他压根儿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刚过来就去赌场,他能是啥好东西?你不是还说他会赌术呢?一晚上赢两万五?结果他现在不出去玩了。这说明啥?肯定是出什么事儿了。”

“舅,你真厉害,这你都看出来了?”沈星竖着大拇指拍马屁。

“你跟他走的挺近,知道什么情况吗?”

“不知道。真要是出事儿了,他能跟咱们说吗?走的再近,也是刚认识没几天。再说他那个样,又是大金链子,又是纹龙画虎的,我也有点儿打怵。”

“打怵就对了。我跟你说,没事儿别跟他往一起凑,真出了什么事儿受了他的牵连,有你哭的时候。”

“是,舅,这我能不知道吗?小心着呢。”

沈建东看着沈星,突然皱起了眉:“我才发现,你怎么戴口罩呢?不热吗?”

“是有点儿闷。主要我怕吃灰,戴着口罩能好不少。”

沈建东没多想,闻言点了点头:“行,还知道想着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