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阮颜,就连他父亲都没敢这样明里暗里的骂过他。

他一把将阮颜压在床上,魁梧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

阮颜一反抗伤口就剧烈的疼了起来。

“阮颜,我承认你很了解我,但你不是瞧不起我吗,我季子渊不想逼女人,你要是不想跟我在一起,大可以当个哑巴,而不是又想立珍洁牌坊,又想骂我。”

季子渊一把扯开她的病服,纽扣瞬间掉了好几粒。

一大片肌肤露出来时,季子渊低头,在阮颜愤怒的目光中,堵住她的唇。

她每天吃药打针,唇上都是一股药水味,但深深品尝后,味道该死的甜美。

可是偏偏这张甜美的唇,说出的话却常常能把他气死。

季子渊带着一丝惩罚般的狠狠咬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