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平时性格确实很暴躁、易怒、极端,这些药也是证明。”姜倾心握紧药瓶,喃喃道,“秦姨,其实平时我怕他,我被他弄伤过,那很可怕,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好,我告诉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像外面的人一样误解他。”

秦姨长叹了口气,“这个病是大少八岁时候患上的,那时候,他的父母离异,霍岚对大少不闻不问,而在霍家,老爷子一心事业为人冷漠,老太太是爱他的,但儿女多,子孙后代也多,又要忙着交际应酬,哪有那么多时间管他,所有人的漠不关心让大少被照顾他的保姆虐待也没人察觉。”

“虐待?”姜倾心震惊。

“是的,大少小时候没有安全感,经常哭闹,其实那只是小孩子想吸引父母关心的手段,可保姆嫌他烦,私底下经常把他锁在柜子里,经常不给他饭吃,甚至大冬天的会脱掉他衣服,让他挨饿受冻。”

姜倾心只觉得胸口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涩意,那种感觉,她体会过,可霍栩那时候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一个人怎么能恶毒的对一个小孩子下狠手。

“大少不是没告过状啊,可是他身上没伤,大家都觉得他在冤枉保姆。”

秦姨说,“大少的亲生父亲也不管他,每日醉酒,八岁那年陆秉茗带着一个女人出国了,临走时,他和大少断绝了关系,说别再去找他了,看到大少就让他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他的离开压垮了大少最后一根稻草......。”

姜倾心艰难的启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