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听大牛的话,他微微的笑了起来,说:“如你所言,我也是那般的想法,花朵是一个好女孩子,可惜他不是小子。”

大牛颇有些感叹瞧着乔兆拾说:“我听说读书人家的女儿都懂得琴棋书画,然儿是不是也懂得这些事情?”

乔兆拾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高门大户的读书人家女儿是一般都会学习琴棋书画,至于能够学到什么样的程度,那就是各人的造化。

我家这样的情形,家里条件不怎么样,她自然少了学习的机会,我对她在这方面也没有要求。”

大牛听乔兆拾的话低声说:“乔兄弟,我说一句大实话,我其实不觉得女子学习弹琴有什么好处?

我没有听过大户人家女子弹琴,但是我听过一次那种地方女子弹琴唱曲儿,我觉得那琴弹得跟村头弹棉花没有区别。

那女子的小曲儿唱得是好听,只是那声音软得象是饿了好几餐饭的人一样。”

乔兆拾听大牛的话,轻摇头说:“大牛兄弟,大户人家的女子琴声不用取悦人,自然是不同那种地方女子的琴声。”

大牛轻轻的点了点头,说:“乔兄弟,我听说大户人家的规矩重,你家从前规矩重吗?”

乔兆拾略有些涩意的笑了起来,说:“我家也不算什么大户人家,我离家时的年纪不大,过了好多年,我也不太记得一些旧事。

一个家总会有一些要遵守的规矩,如同我们镖队一样,我们也要遵守一些默认下来的规矩。”

大牛轻轻的点了点头,说:“乔兄弟,我们还是说黑城的事情,你都离家多年,你们阖家团圆后,我和你见面,我再来问你这些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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