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瞧着乔云然叹息道:“然儿,我不想你因为帮了我,就这样的沾上了麻烦事情。”

乔云然瞧了瞧凌花朵面上的神情,笑着说:“花朵姐姐,那你表现得坦然一些,毕竟我一个内宅妇道人家和你交往,是出于年少时候的情意。

我和你一起去客栈,也不过是特意和你去取了一些家里面用得着的药草。我一向在外面行事不张扬,也不会有多少人关注我。”

凌花朵和乔云然去了客栈,果然客栈厅里面坐了许多的人,而且瞧见到她们一行人的时候,一个个面上都露出打量的眼神。

凌花朵走在前面,乔云然伴随在她的身边,丫头们紧跟在她们两人的后面,两人上了楼进了房间,丫头们守在房门口。

凌花朵坐下来轻舒一口气,她瞧见到满脸坦然神情的乔云然,低声说:“然儿,你不觉得那些人的眼光,太过讨厌了一些?”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半会说:“花朵姐姐,我们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打量的眼神,你从前没有这般的紧张,你现在怎么不能把他们当寻常人看待?”

凌花朵想起自家夫婿说过,乔云然对待人和事表现得非常坦然,是少见的纯正之人。她自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应该让她也不用对身边的人察言观色。

凌花朵仔细的想了想乔云然的经历后,她发现果然如此,哪怕是在走镖的日子里,乔兆拾把乔云然都照顾得相当妥帖。

凌花朵再想一想自个的经历,她在娘家生活的时候,时常要担忧父亲会再娶的事情,然后她的亲事定了下来后,因为夫家一些人的态度,她又要担心夫家会不会有悔婚的想法。

凌花朵的夫婿瞧到妻子了然的神情,安抚道:“娘子,你也不必多想了。这世间那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你的朋友得了大部分的好,总应该有一点不足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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