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康生将锦囊搁在案头,“上头有血,所以卑职不敢动,但这东西委实是白雄临死前留下的,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意思,所以卑职先带回来让大人您瞧瞧。”

“里面装了什么?”苏立舟问。

安康生摇头,“没打开过。”

“先别打开,等那丫头来了再说。”苏立舟一听上面沾着白雄的血,便心里发慌,不是说血和涎沫有毒吗?那丫头既然敢这么喊,就必定知道该怎么做,他身为知府,这种小事,还是交给底下人去办为好!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白雄的尸体才被抬回来,直接进了尸房等着仵作查验。

靳月和罗捕头则进了大堂,朝着苏立舟行了礼。

“这个不是……”靳月愣了愣。

“上面沾着血,所以暂时没有打开。”安康生道,“靳捕头,您知道这毒的来历,想必也能解上一二吧?”

靳月笑了笑,“拿童子尿泼一泼就好了,只是,万一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淋湿了可就不大好,所以拿帕子沾点童子尿再去打开就好。”

一听“童子尿”三个字,苏立舟和罗捕头皆不约而同的望向……安康生!

眉头跳了跳,安康生的面上有些不自在,低头轻咳了一声,“这个……好办,我去找个、找个孩子尿一泡就是!”

说着,安康生急急忙忙的离开。

罗捕头低头一笑,苏立舟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锦囊被打开,里面倒出来两样东西,一张叠成方块的纸,还有……

靳月的瞳仁骤缩,“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