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的儿子早一点找一个女人嫁了吧,最好是比他厉害的,见了他就照三餐打,美其名曰,为了改变基因,余沧海太矮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隔代。

这样事情就大了,还是打的好。

早点这么来的话,也是救命的。

就算余次货被打趴下了,被打残了,只剩下半条命了,也比瞎混在外面,作掉整条命的好。

这次货就是打不残,这才费事,打残了,倒好了呢!

然后没人愿意嫁,那么很自然找岳不群家来接盘,他不是喜欢跟余沧海钆道吗?

那么接盘的活儿怎么能少了他呢?真以为看得上他呀!

大家面子上过得去,也就可以了,别的,就一边呆着去吧。

本来就是这么一路货。

可惜的是,这么好玩的情节,金庸愣是不写,存心在较劲是吧?

原文是——仪琳道:“令狐大哥,那日你对田伯光说,站着打,田伯光是天下第十四,岳师伯是第六,那么我师父是天下第几?”令狐冲笑了起来,道:“我是骗骗田伯光的,哪里有这回事了?武功的强弱,每日都有变化,有的人进步了,有的人年老力衰退步了,哪里真能排天下第几?田伯光这家伙武功是高的,但说是天下第十四,却也不见得。我故意把他排名排得高些,引他开心。”仪琳道:“原来你是骗他的。”她望着瀑布,出了会神,道:“令狐大哥,你说话常常骗人么?”令狐冲嘻嘻一笑,道:“有些人我骗,有些人我便不骗。师父师母问我什么事,便是要杀我头,我也不敢相骗。”

仪琳“嗯”了一声,道:“那么你同门的师兄弟姊妹呢?”她本想问:“你骗不骗你的灵珊师妹?”但不知如何,竟是不敢如此直截了当的相询。令狐冲笑道:“那要看是谁,又得瞧是什么事。我们师兄弟常常闹着玩,说话不骗人,又有什么好玩?”仪琳终于问道:“连灵珊姊姊,你也骗她么?”

令狐冲从未想过这件事,皱了皱眉头,沉吟半晌,想起这一生之中,从未在什么大事上骗过她,便道:“要紧事,自然决不会骗她。玩的时候,哄哄她,说些笑话,自然是有的。”仪琳在白云庵中,师父戒律甚严,又是不苟言笑,众师姊个个冷口冷面的,虽然大家互相爱护关顾,但没一个人说半句笑话, 闹着游玩之事更是从所未有,她年纪甚轻,整个童年便在冷静寂莫之中度过,除了打坐练武之外,便是敲木鱼念经。这时听到令狐冲说及华山派众同门的热闹处,不由得悠然神往,寻思:“我若能跟着他到华山去玩玩,岂不有趣。”但随即想起:“这一次出庵,便遇到如此大风波,只怕回庵之后,师父再也不许我出门了。什么到华山去玩玩,岂不是痴心妄想?”又想:“就算到了华山,他整日价陪着他的灵珊师妹,我什么人也不识,又有谁来陪我玩?”心中忽然一阵凄凉,眼眶一红,险险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