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一两很少,一个晚上下来,一张台子起码要赌两三百局,这样就是二三百两银子的收入。

十几张台子加在一起,就是三五千两了!

一个月下来,二三十万两银子赚得是轻轻松松。

这还只是扎金花,他们自己做庄的牌九、骰子这些呢?

要不是朝廷对赌坊收了重税,这些赌坊的主人早就成了大康每个城镇的首富了。

即便是如此,他们也是最富有的那群人之一,就够后世的狗开发商一样。

只不过也不是谁都能做赌坊的,这必须是在城镇里面关系通天,背后站着大佬的人才行。

而且一旦支持他们的大佬离开了,或者倒霉了,他们也会跟着倒霉,被新人给取代。

略开这个不提。

挣了这么多银子,他们还要如此来坑赌徒的钱,那就实在是太卑劣太没有规矩了。

正在思索之间,趁着洗牌的功夫,旁边的王青山好奇的道:“徐兄,你没打过牌吗?怎么如此的谨慎?都已经丢了二十几把了,底牌钱都给了二三十两了吧?”

在发财赌坊里面,底下一楼默认的扎金花规矩是,每个人都要给一两银子的底牌钱,看牌最多五十两银子,闷牌最多二十五两,看牌要跟闷牌的话,就是闷牌的两倍。

王青山是真的好奇。

你要说柳铭淇来自于贵州,应该不是那么有钱,可人家每一把丢得毫不犹豫,底牌钱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