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江镇和南面的顺江镇,仅仅是两个镇子,税赋便达到了一百二十七万两,几乎是全国生丝或者桐油税赋的一半,可想而知这里有多么的繁华昌盛。

幸好南码头和北码头这两个地方的税赋,是直接由户部派人来收取的,漕运衙门和地方州府都无权干涉。

想想旁边小镇的收入都如此高,两大码头的税赋那就肯定更高了,不然户部也不会冒着得罪漕运总督的风险,直接插一脚过来。

可是哪怕如此的高,户部仍旧是每年都喊穷。

这几年的赈灾事宜不知道耗费了多少景和帝的内库银子,内务府都快集体上吊了,但户部还是稳如泰山。

由此柳铭淇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户部的窘迫。

是真的用得太多,还是那些本该入国库的钱,却进入了一些私人的腰包?

只不过,因为来得太大张旗鼓,所以柳铭淇也失去了步入民间去微服私访的便利。

他敢保证,外面一定有许多人在观察着,一旦发现自己出去,肯定会去禀报上面的人。

况且柳铭淇还不可能偷偷溜出去。

皇帝可是给张勤下了死命令的,任何时候都必须要守在柳铭淇身边,把他平安的带回京城。

所以张勤不但就住在楼下,而且一群千牛卫团团的围住了小楼,连苍蝇都不会放过。

……

此时,在距离驿站两百米之外的一栋小楼里面,两个人面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