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对着陌生的床顶发了好一会儿呆,程钰才记起这是什么地方,记起他为何会在后院,记起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程钰震惊地坐了起来。

掀开被子,旁边是一身皱巴巴的衣裳,而他身上的中裤和垫着的床褥,又脏了。△≧.*(.*)△≧,

程钰羞愧难当。

都是梦到她,但上次他只是想,昨晚他却,对着她留下来的东西发了痴。

她若知道,知道他是这种小人,往后,恐怕连见都不肯见他吧?

懊恼抚额,余光里瞥见外面有些亮了,程钰暂且收起那些复杂心思,迅速褪下脏了的中裤,换上那条皱巴巴的。穿好了,他把脏衣脏被褥全部卷到一起,趁下人们还没起来,悄悄溜回前院,再把自己床上那套干净的换了回去。

做贼一般。

早上陈朔端水进来,发现床上被子又卷了起来,忍不住偷乐。

自家二爷再不近女色,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眼看着兄长娶了媳妇,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