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今日这一刺杀,邢縡演练了百千次,想过无数出手的时机。唯独没有想过自己还未真正说事开口,已经给一剑封了喉。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邢縡一脸的不甘,带着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敌人。

其实他不知道他的下场比例历史上要好许多。

今日之后,至少史书上会记下一笔,而历史上的邢縡,受到了邢縡的蛊惑,意图造反弑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邢縡喉间动了动,但因裴旻的剑太快又太准。精确的割破了喉管,另之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嘴巴动了动,唯有殷红的血液呛出。

裴旻久经沙场,对于杀人早已麻木,轻松自如的说道:“这里是佛门净地,我虽不信佛,却也不想在这里同你缠斗,要是弄坏个烛台、佛像可就不好了……”

邢縡因为失血过多,身体开始抽搐,无半点的抵抗能力。

裴旻一边说着从邢縡的怀中摸了摸,找到了一对短剑,左右端详了一下,剑锋异常锐利,但并无抹毒的迹象,有些讶异。

这暗杀自己,剑上居然不抹毒?

这是自信,还是愚蠢?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游纸包,小心翼翼的拆开,里面有一块湿巾。

裴旻轻轻的用匕首在湿巾上来回抹了抹,一把直接丢在了地上,另一把在邢縡的颈脖抹了抹,沾了一点血迹,然后也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