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张掌柜的意思是...”

“我们信镖,信誉很重要,风县令放心,我们的出货价格就是五两,现在京城里肥皂的价格,已经被炒到两百两一块,而且是有价无市。谁都不知道肥皂怎么制作的,只知道来自信镖,还请风县令放心,信镖的买卖,绝不会透露出自何处。”

“那好,肥皂和折扇先按照这两样货给你,之后有新货,再找你商议。”

“好说,我这就让人拿房契来。”

当方涥看到房契时,傻眼了!整个沿山县城里,到底还有几个人?张掌柜手里很厚一沓的房契,貌似他手里握着了整个沿山县。

“那个...什么,张掌柜...你手里...全是房契?”

“唉~不!人家房子都卖了,怎么可能还留着田地呢?”

“还有田契?”

“昂,不过风县令不要担心,我是信镖的人,做买卖也要讲究实实在在,那些人卖房走了,走之前把能收的租子都收过了,这佃户都快饿死了,田地根本不值钱。风县令要收了全部的房契,那么我就把沿山县所有的田契赠送给你。”

“张掌柜,你...哎,真实在!不是看着我那九个村的村民都没饿到,便把其他村的村民都塞给我了吧?你们信镖真会做生意。”

“哈哈,风县令聪明,我这也没办法,信镖养不起那么多人,整个岭安国,像沿山县这样闹灾的县城多了,这也算是张某坑风县令一次,上次梁总管来的时候,路过圆湖村,看着圆湖村村民没一个饿着的,梁总管就奇怪了,后来打听了这里的事情,又把你那个打井的办法带回了京城,献给了皇帝,这办法虽好,可不是每个地方都能打井挖水的,你就像是沿山县东,好多地方根本挖不出来,哎!我也带人去看过,一滴水都没有,所以恳请风县令,把这些田契都收了吧,信镖绝对不收钱,而且只要你收了田契,房契的价格给你算五折!”

“你说的五折,不会是原来的市价吧?”

“不会不会!按照现价,而且是现在信镖收宅院的价格算,信镖现在只想不再亏下去,你也知道我们当家的要帮皇帝,这天灾当头,我们信镖自然要出面相助那些受灾的村民,沿山仅仅是岭安国的一小块,还有大片大片的灾民,我们信镖要承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