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备?风县令何意?”守备官先开口询问道。

“呃...本县令不知道军中如何称呼,就是马上有强敌来犯,你们该如何称呼?”

“回县令大人,岭安国军中对此称为备战!”一名守城将领双手抱拳回答道。

方涥是被逗乐了,战备和备战,确实不同,此时也没时间与他们争议,立刻改口,“好!沿山县立即进入备战!”

这下好了,方涥用词也正确了,但四个人仍旧有点懵逼,沿山县是个小县城,前不挨着邻国,后不在蛮荒之地,这哪里来的敌人?于是守备官询问道:“大人,我们立即按您说的办,但将士们总要知道敌人来自何处,且敌人又是些什么人,这样守城的士兵才能第一时间发现,给县城一个警示。”

“恩,你说的对,本县令对此疏忽了些,敌人从什么地方进攻,现在还不得而知,守城将士把手三门,留一门给我来守,信镖的人和青壮农夫皆会配合你们,守城人数,三个门应该是够了,剩下一门教给我一人,你们无需多问,我自有妙计!呃...来犯的敌人,有可能是饥民,有可能是强盗,有可能是山匪,也有可能是一些女人!总之,待我们沿山县村民,全部入城之后,但凡发现城外有大批人,十有八九都是敌人!一定要关照好士兵!不能因为他是农夫模样便轻敌!得不到你们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开启城门,否则军法处置!”方涥说了大通,下面四个还是有些懵逼,但对于方涥的要求,他们是听明白了,但目的是什么,起因是什么他们还没清楚。

方涥看到四个人那细微的表情,又继续开道:“本县令刚查到一件全国大案,信息已经连夜送往京城,应该可以直见皇帝,有一个来自木辰国名为木刺的组织,正在我们岭安国制造事端,扇动饥民造反,收买贪官污吏策应,事情,你们只要知道那么多就好!有情况第一时间来报!”

“遵令!”四个人双手抱拳躬身听令。

这一夜,注定了是个不眠夜,好多人的精神极度紧张,尤其是一些守城士兵,平时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看城内城外的老百姓,吹牛打屁闲散的和平民差不多,真正的打仗是什么样子,他们没见过,充其量是听一些路过的商人,侃侃闲聊两句边境地区的战事,其他的概念一点都没有,而如今,守城和巡逻的士兵全副武装,各个如临大敌。

方涥回到县衙,将大牢里的两个女贼拉了出来,不是要继续审问她们,而是要让他们换个地方,关押在大牢里,太占用方涥的人力资源,几个衙差和捕快,绝对比一般的村民要有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