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各个皇子年龄的增长,裘顺冶也看出了一点蹊跷,秘密处决了然子颂,还把皇子们都赶出了宫,而且平时不会叫皇子们参与朝政,唯独十皇子的相貌与他娘出奇的想象,脸上各个零部件全部遗传了他娘的,这一点让裘顺冶找到了些许安慰,所以还留在皇宫里居住的,就只有十皇子裘邢真,还有仍未出嫁的七公主裘盼珊。

十皇子裘邢真不怎么聪明,但他娘聪明,前几年宫里的一些妃子,莫名其妙的惨死,只有裘邢真的娘还活着,很快便发觉了里面的关联,原来是所有诞下皇子的妃子除了她,其余的人全都横死。那个时候,裘邢阳的娘便知道裘顺冶应该发觉了什么,于是时常叮嘱裘邢真不要与任何人走的太近,更不要表现自己,一切皆以装傻为主。

裘邢真很听从那母后的言语,但裘顺冶则是时常去找裘邢真聊天,此时在大殿之上也是如此,“邢真,你给父皇说说,此时我们该当如何?”

“回禀父皇,孩儿不知!”裘邢真继续遵循他母后的关照,知道也不说,避其锋芒。

“启禀父皇,十哥他就个木头,依孩儿所见,岭安国夺城掠地,虐待还驱赶百姓,以江湖之道义看,实在是令人愤恨!孩儿建议,由孩儿出马,牵头组织我星沙国万千门派,讨伐岭安国暴行!以此,不仅可收回我们的失地,还可以与江湖各路人士结为共盟,让我们星沙日后更加强大!甚至反攻岭安,也是指日可待!”十一皇子裘邢本趾高气扬的站出来,声音洪亮,言语激昂,煞有一副江湖大侠之风范。

被裘邢本一说,裘顺冶的眼芒散发出一丝儿激动的神采,手指在案几上有节奏的点着,“邢本所言不错,那些门派在我星沙开门立派,若不是我星沙盛世太平,哪会有他们的清静之所。此时便交由十皇子裘邢真来办!呃...邢本你来协助邢真!”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裘邢本,听了裘顺冶的话语,顿时要气炸了,他献的计策,竟然只叫他协助,让一向装傻的裘邢真主持,心里滔滔嚎叫:‘为何如此?!天理不公!’

裘邢本再怎么不爽,也只能乖乖的照办,裘顺冶此时的心情好了一些,想到不日之后,江湖各路人士揭竿而起剑指岭安,他的心情就非常舒畅。

星沙国皇宫大门处,裘邢真把裘邢本叫住了,“十一弟,父皇的安排,我等不得忤逆,然,本皇子无心朝政,更无心于江湖风迹,虽父皇令我主持,则功可不在我身,十一弟莫要因为主持与协助之位懊恼,立功当赏,父皇绝不会再有偏袒,望此事皆由十一弟出力,本皇子明日起便告病让贤。”

裘邢真的意思是说,事情虽然是由他来主持,但以后的功劳不一定在他身上,明日起他就告病,让十一皇子裘邢本全部操持,如此一来,皆大欢喜,不管此事有多大功劳,他都不会去争抢。

一段话,让裘邢本感激涕零,差点去拥抱裘邢真,“十哥还是我十哥,深明大义,弟,多谢十哥成全!此事定当会让我星沙得以太平如初。”

兄弟二人的言语不多,但一拍即合,一让一进顺利的达成了合作。第二日,裘邢本便广发英雄帖,召集天下江湖各路人士,齐聚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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