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他便在床底找到一个被遮挡起来的箱子,他拿出箱子,掂量了一下,顿时一喜,没想到这次前来,还有意外之喜。

白嘉轩把箱子放在门口,随即返回卧室,拿出准备好的剃刀,缓缓朝床边走去。

花了二十分钟搞定后,白嘉轩这才心满意足,提着箱子,出了门。

白嘉轩随即再一次回到客栈,把箱子用麻袋一装,扔进床底,脱衣进了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话说何县长那边,这一觉,也是一夜无梦,睡得死沉死沉的。

第二天大早上,他便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他不满地嚷嚷几句,连眼睛都未睁开,随手楼过热乎乎的姑娘准备睡一个回笼觉。

直到外面有人敲响他的房门,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他怀里的姑娘此时也被吵醒,两人有些不情愿地迷迷糊糊坐起身。

两人同时睁开眼,几乎都在同时,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惊恐的喊声。

半小时后,何县长脸色五味杂陈,拉着一张驴脸,坐在自己办公室座位上。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信,双手微微还有些颤抖,这是恐惧还未消散的后遗症。

看了许久,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把纸揉成团,狠狠的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随即他大步朝监狱方向走去。

白嘉轩一觉睡到大中午,在县城吃了中饭,才背着麻布袋,骑着马儿,慢悠悠回到白鹿原。

回到原上,已经天黑,白嘉轩刚到家,便听到鹿子霖和另外两人,下午已经被人送回来了的消息。

白嘉轩得知这个消息后,笑了笑,哼着小曲,回自己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