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花树仿佛都已经死了。春天不开花,秋天不落叶,一年四季都是光秃秃的树枝。

赵识好像一直都住在这里,看上去还是和以前没有不同,感情好似依然淡薄,脸上永远都没有情绪,悲哀喜怒都藏在深处,收敛的严严实实。

明珠看着他坐在窗前,望着他明显清瘦又略带悲伤的侧脸,觉得他很憔悴,一次比一次憔悴。

明珠在这个朦胧的梦里,看着赵识的一举一动,听着他低哑的咳嗽声。

男人拾起外衫,轻轻搭在肩头,半夜起来写字,寒风从窗缝吹进来,他捂着嘴角又是一阵咳嗽。

摊开掌心里的手帕,已经染上了血红。

烛台的火光摇摇晃晃,男人忽然抬起头,他的眼睛好像看着她的方向,他用手帕擦干净嘴角的血迹,轻声地问:“是你吗?”

明珠被吓了一跳,想都不想,转身就从他的书房里飘了出去。

跑的很累,像身后有人在追赶。

然后明珠就醒了。

醒过来后,四肢疲倦。

她真的不想再做这种梦了!梦里各种跑,醒来也会很累很累。

碧莹掀开门帘,端着热水进来。

明珠无精打采,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她问:“碧莹,京城有没有什么比较灵验的寺庙,我想去求一个辟邪的符。”

碧莹问:“姑娘,您又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