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宋绵思就把这事告诉了林贺成。

林贺成眉头皱了皱,“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宋绵思压低声音道:“我想把宋汉文抓起来,就是不知道要用什么罪名好。”她要对付宋汉文不是没有办法,一个流氓罪就足以让宋汉文坐牢十几年了,可是投鼠忌器,为了宋汉文牺牲自己的名声不值得。流氓罪说出去到底不好听,传到别人耳朵里,不知道要被编排出什么闲言碎语。

宋绵思不畏惧人言,但有更好的选择的话,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她想了想,突然想起上辈子的一件事,上辈子她和宋汉文见面后,被宋汉文引着朝着其他县城去,那时候的她虽然还沉浸在被强迫结婚的痛苦之中,可到底脑子是警醒的。从宋汉文着急和心虚的态度中发现他的问题,半路上就想跑,结果却挨了宋汉文一个砖头,那砖头打得地方正是要害,宋绵思一下就没了命。宋汉文发觉她死了后,吓得慌忙就逃了,他身上带了十张大团结,靠着那十张大团结,宋汉文躲在其他县里,直到发现没人把她的死和他联系在一起,才偷偷回来。

“他身上可能会携带十张大团结。”宋绵思猛地抬起头来,说道。

“十张大团结,这可不少钱。”林贺成皱起眉头,“他哪里来的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很可能是我大伯给的。”宋绵思眼眸晦暗,她是真不知道她和宋红中一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就算是贪财,也少有人会心肠狠毒到要把自己的侄女卖了,还是专门掏钱找人把她卖掉。仿佛生怕她的命不够惨一样。

林贺成面色沉了下来,他想了想,道:“这件事交给我吧,你就别管了,我有办法治他。”

宋绵思这回没有拒绝,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婉拒好意,什么时候该接受好意。宋汉文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本来就存在着差异,尤其是乡下地方种田的男人,那力气更是不小,宋绵思这辈子都没干过什么农活,顶多就是在农忙的时候帮她爹娘割过草。要是宋汉文发疯,来个鱼死网破,那她这条小命可能就保不住。

“麻烦你了,贺成哥。”

林贺成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出去了,宋绵思耳根泛红,她伸出手摸了下刚才林贺成摸过的地方,嘴里低声嘟囔:“这算什么啊,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宋绵思觉得这男人的心思也深啊。

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