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兴娘这么一想,就算不是姜家的骨肉,姜淮也解释不清。

“醉风楼是县里最大的花楼,姜淮没少去谈生意,那个花名喜鹊的花娘,姜淮点过。”

虽说没有实质关系,但是去那种场合,喝多了发生点什么,谁又记得!

“做戏做全套,那喜鹊也是个聪明的,给儿子起名皮皮,姜家又是走皮毛生意的。”

何兴娘开始联想,最后发觉这个计策万无一失。

母子俩买了酒肉庆祝,尤其是何兴娘,已经幻想搬到大宅院奴仆成群的日子了。

一晃到了晌午,姜府门口围观的人群渐渐地散开。

花娘喜鹊已经晕了一次,但是她迟迟不肯离开,憋着一口气,尽管双腿失去知觉,她仍旧坚持。

做皮肉生意的,年轻时候还好,皮

肉嫩不缺恩客,到了她这个年纪,比不得新来的小姑娘,人老珠黄,也没什么生意了。

喜鹊想过从良嫁人,奈何她连正经人家的门都进不去,村里那些穷得叮当响的老光棍也嫌弃她,何况她和姐妹们不同,喜鹊带着个儿子,更难找人家。

何兴说到这个计策,喜鹊几乎没加思索就应下了。只要挺过这一关,她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用再伺候人。

“小娘子,你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