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不亮,林月纱艰难地从热炕头上爬起来梳洗,和红柳约定,她要早点去。

萧嬷嬷还夸红柳是个好性子的,越是好性子的人,对某方面有出乎意料的执拗。

按照约定的时辰,林月纱准时赶到,跑得气喘吁吁的。

“瞧你急的,就是晚个一刻半刻的也无妨啊。”

红柳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向林月纱,完全转变了态度。

林月纱:“……”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二人进入到房内,红柳检查林月纱的手指头,发现红肿基本消了,点点头道:“看来萧嬷嬷给的伤药比我之前用的效果好些。”

“红柳姐姐,今个咱们练习什么?”

林月纱可怜巴巴地,眼含水光地看着红柳,希望她能放点水。

“还是和昨天一样,继续缝布条,很简单,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红柳不为所动,从一个包袱里,拿出更多的碎布片,比昨天的还多上一倍。

林月纱好想哭,她是个坐不住的人,从早上开始,坐到太阳落山,真如红桃所说,堪比酷刑。

“红柳姐姐,我要缝布条多久啊?”

思想来去,林月纱决定探探红柳的口风,她对女红一窍不通,只要稍微学习一下就好了,最好是可以降低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