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杏写好一封书信,放在桌上风干,又道:“齐夫人并不是京城人士,当年随着家人进京,曾经住在城外的院子。”

后来,那处被左都御史买下,也就是庄氏的夫君,他风雨无阻,只要得闲便会去院子里作画。

二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

庄氏以为她设计害死了齐夫人,她男人就会钟情于她,是自己想当然。

“毒妇得知真相,会崩溃的吧?”

林月纱没来由地感觉到舒爽,心里为齐夫人鸣不平。

这下好了,庄氏所求的,所得的,全部化为泡影,她多年的坚持一场空,还是个大笑话。

真正地击溃庄氏的心理,庄氏离疯癫也不远了。

不过害死那么多口人命,庄氏安然伪装到现在,心理素质可见一斑。

有一句大公子说的话让她感觉到痛快,明明是庄氏的男人爱慕齐夫人,为何庄氏不把自己男人的心掏出来呢。

“小姐,您还真是嫉恶如仇的性子。”

青杏一张接一张地写完,又把信纸放在火上烘烤,又抹了点林月纱看不懂的材料,如此反复,信纸真的变黄,而且墨迹也有些淡了。

用上林月纱做的假印鉴,足以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