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0章审问(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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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离开钧尘界之后，孟章就很少施展天机术进行推衍。
一来，是他的天机术层次不够。
在钧尘界之中，他施展天机术推衍，是通过窥视天道的运转，来获取想要知道的信息。
而在钧尘界之外，他就需要窥视别的世界的天道运转了。
对别的世界而言，出身钧尘界的孟章是不折不扣的外人，会受到天道意识本能的排斥，很难进行推衍。
像在灰土世界这种天道意识早就已经崩溃的世界之中，天地规则严重紊乱，他就更加无法进行推衍了。
二来，离开了钧尘界，孟章作为钧尘界生灵，自然失去了钧尘界天道意识的一些保护。
他在虚空之中进行推衍，搞不好就要面对传说之中的虚空意志了。
虚空意志存在与否，至今没有人可以确认。
但是贸然在虚空之中进行天机推衍，会招致可怕的劫数，却是几乎所有高阶天机师都公认的事实。
当年孟章流浪虚空的时候，迫于无奈，施展大衍神算进行了一次推衍，以寻找出路。
虽然最后的推衍结果还不坏，让他脱离了困境。
可是在他心里，至今还留有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