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向东流多多少少,在心里都有些愧疚的。

除开对慕凌倩愧疚,他对楚樱瑶也有一些,毕竟对方保存了三十年的处子之身,虽然他无力掌控局面,但多少也有些因同情楚樱瑶而产生的愧疚。

但是,向东流却不会说出来,因为那个下药的高金丽让他产生的愤怒,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愧疚,所以他没心情愧疚也没有时间。

“想杀我?”

突然之间,房门“嘭”地一声被人踢开,只见高金丽带着一大票手持看刀的太妹,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房间。

而那头戴黑色摩托车头盔,身穿黑色机车皮衣的男人,却是不在其中。

“楚樱瑶,你可真够会享受的!”

高金丽吊儿郎当地端详着楚樱瑶和向东流,同时也瞟了瞟地上那已经被扫得很淡却依旧存在的欢爱痕迹,戏谑道:“居然背着姐妹们,与这东门的东哥在这里鬼混,出卖我胭脂坊!”

说完,她还特地过去那瓶红酒面前,伸手端起道:“啧啧,八二年的拉菲,你们可真有情调,这么难得的红酒也舍得喝。”

“高金丽!这红酒里的药,是你下的?”

楚樱瑶一看这场面,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怒手一指高金丽道:“我早知道,这胭脂坊想并入东门,必会遭受你的阻拦!但我没有料到的是,你竟会在红酒里下药,趁机夺权。”

“错!这不叫夺权!”

高金丽摇了摇头,得意笑道:“这叫为胭脂坊铲除叛徒!姐妹们说说看,她楚樱瑶想背叛胭脂坊,将胭脂坊并入东门,这算不算叛徒?”

“杀!”

“杀了她!”